【百四】长生天
小学生文笔，ooc严重，和原著出入较大，cp感极弱
不喜勿入
“百目鬼！你个吃货大将军！那是给小葵……”
“啊，啰嗦。”
“百目鬼君和四月一日君，关系还是那么好。”九轩葵微微一笑“哪怕是在梦里。”
熟悉的烟草气味从小葵的身后如花朵绽开，花瓣连成一条线，牵着四月一日的手，把他带到光明的地方。
“四月一日，醒醒。”
啊，百目鬼的声音。
睁开双眼，是百目鬼放大的有些担忧的脸。和那个静不同，清的表情还是很明显。
“早上好，百目鬼。”
“已经是中午了，四月一日。”百目鬼皱眉，“身体不舒服?还是又宿醉了?”
“没什么。”四月一日拢拢身上的艳丽和服，烟瘾突然犯了，拿起掉在地上的烟管，发现里面的烟草只剩灰烬。
“我去拿烟草。”
“不必。”
百目鬼清目送四月一日远去，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值得守望。
寡淡、妖冶、蛊惑人心。
他能明白曾祖父和曾祖母的心情了。
每一个百目鬼都明白。
没有祖训，没有誓言，但只要见到四月一日，百目鬼们都知道要做什么。
不能让他孤独。
“百目鬼，过来。”
百目鬼走到四月一日的身边。
“这是你的便当，这是他们的。”
大大小小五个便当盒，一股脑塞进百目鬼怀里，想着从前那样和百目鬼相看相厌，却发现提不起精神来。
老了吗?
“明天是我的毕业典礼。”百目鬼临走时，留下这么一句话。
这一晚梦见的是遥先生。
“抱歉，遥先生。”
“那是他们的选择，不必向我道歉。”
“但是……”
“你还是没变啊，”遥先生用百目鬼的脸笑着。“依旧温柔。”
醒来时月色如水，没惊动身边的多露全露，独自一人在庭院饮起酒来。
“四月一日，四月一日。”
“你真是有酒就醒。”
黑馒头啪叽啪叽走到四月一日身边，用另一个空酒杯喝酒。
“赶不走吧。”
“是啊。”
“守护你都快成了百目鬼家的基因了，没必要赶人走吧，就算你能离店行动。”
像是走马灯一般，百目鬼的影像一个个浮现在眼前。从遥先生到静，从静到清，相同的容颜，相似的灵魂，不变的守护。
那是他们的选择。
是我们的自愿。
天边泛起鱼肚白，多露全露拿出和服。
“换一身吧，就今天。”
算是对漫长等待里守护他的百目鬼的感激。
毕业典礼上，看到他的百目鬼清笑得开怀。
“真难想象他会笑成这样。”
“摩可拿，把清贿赂你的酒端出来。”
“四月一日！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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